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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问他当年为什么连见都不见她，为什么就连自己去找他都避而不见。
就算不喜欢好歹也要给个明白啊。
渠宛朝着他怀里钻，眼眶酸涩，“姜泽语。”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姜泽语搂着她，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，声音温柔。
渠宛没再说话，许久之后才问到，“你现在好受一点了嘛？头还疼不疼了？”
“我没事了。”
渠宛有很多话想问他，但她不知道现在合不合适。
她到现在都看不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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