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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的错，我没凶你！”
“你有！”
姜姒毫不犹豫地反驳裴冕的话，一脸坚定。
除去上次她差点坠马，她都不知道多久没看见裴冕冷冰冰的模样了。
虽然平日里训练骑射的时候，裴冕也是不苟言笑，甚至在他人看起来，裴冕对她总是要比她们要严肃几分的。
可是她们又哪里懂得，这位板着脸，神色冰冷的裴夫子会在她拉弓的时候，站在她的身后，双手覆盖在她的手上，顺着她的力道，一起与她拉弓，那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后，激起心中无数涟漪。
也会在她拉弓故意地挠了挠她的手心，眼中闪过清浅的笑意，随后若无其事地松开手。
可以说，姜姒已经许久没有被裴冕凶过了。
而裴冕不说话的时候本就是一副冷脸模样，加上他任职大理寺，审讯犯人多了，这不，一不小心便把审讯犯人那套用在了姜姒的身上。
不过，比起大理寺那些犯人来说，裴冕对待姜姒的态度，已然算是温和至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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