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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放在身上的,白霜在晨光中逆光而笑的照片。
薄逆没说话,白霜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她看着这张照片,评价道:“这好像是我高二的时候,但不知道是谁拍的,还不错。”
薄逆把照片抢过来,嘴硬道:“我在论坛上看见的,家里新买了打印机,就随便印了一张。”
白霜无所谓地点了点头,“哦。”
气氛沉默几秒。
白霜问:“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旧伤?都是很完整的淤青,就像那次期末考的时候我看见的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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