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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了起来，轻声道：“老太太，我去外头看看您养的柱子。”
“你也别走，”姜老太太一把握住她的手，老人家的手虽然枯瘦，但是很有力气，还暖融融的，比她的体温还要略高一些，轻轻拍着她的手背：“你也不用避讳，就坐在我身边，哪儿都别去。”
姜老太太发了话，姜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，抿着唇不再言语。
“吴妈，你说，照实了说，让我听听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吴妈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，慌乱的搓了搓，叹一口气：“其实也没有下定论，毕竟现在看病又不是跟古代一样望闻问切，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能确诊。”
又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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